陶然附和道:“就是,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下三滥,你凭什么跟我爸这么说话!”
陶文斌脸色沉了下来,皱眉道:“老三,都是自己家人,说话别那么过分。”
陶文斌冷哼道:“谁跟他是自己家人?上次我那么求他,他管我了吗?以后我谁也不求,自己靠自己,我就不信了,我陶文松有钱有人脉,还能饿死不成?”
众亲戚见气氛闹得有点僵,七嘴八舌的劝解道。
“老三,人活一辈子,哪有不求人的时候?”
“对啊,现在这个社会,不都是你求我我求你的,何必把话说的那么满呢?”
“小宇现在这么有出息,虽然不是陶家的人,但是你们多走动走动,没坏处的。”
陶文松切了一声,点着桌子道:“我今天还就把话撂这了,以后我不会再求项宇一句,我要再像以前那么没皮没脸,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你们当球踢。”
众人纷纷叹气,脸上写满无奈,话说到这份上了,再劝下去也没有意义。
正在这时,陶文松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居然是路国栋打过来的,接起来寒暄道:“老同学,刚才没跟你喝几杯,真是太遗憾了,有机会我到新北去看你,全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