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唔”
不打招呼的,眼前忽然一片黑。
冷怜歌楞了一下。
带着黑色手套的手,忽然覆上她的额头,轻柔却让她感觉到不容抗拒的忤逆气息。
冷子枭摸了摸她的额头,隔着薄薄黑色手套传来的热度,并不高。
今天晚上出门前,他给她测过体温,36°8,很正常。
按理说,应该不会烧起来。
冷怜歌任凭着冷子枭摸着她的额头,安静的低垂着小脸儿。
“哪儿不舒服?”
“我,我感觉头有点晕。”
“还有吗?”
“肚子有点不舒服。”
“来例假了?”冷子枭问的直白自然。
“……”冷怜歌的小脸儿难为情的僵硬了下。
16岁,夏天,是冷怜歌第一次来例假。
冷子枭把这个日子记得非常清楚,从那之后,冷怜歌每一个月的生理期,冷子枭都会记在心上,并在她生理期的那几天,格外的对她关心。
但从三年前她离开之后,冷子枭对她的生理期已经算不准。
而且,最近这几个月,她的生理期都不太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