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鼻尖微皱,露着点可爱的稚气,又好似非常疼。
他奇怪,疼?怎么会疼?
不说他用的是技巧,并非蛮力,她那日扛着胡人过肩,能耐自然是有的,怎会因为一个小动作就疼?
辜廷不信。
这时候,阿莹正好闻声赶来,吃惊地看着一个陌生男子扭着自家姐儿,怒喝:“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太守府,不准放肆!”
太守府,福寿台?
辜廷眉头一挑,却听苏芝芝声音戚戚然:“好疼,阿莹快救我,我不认识他!”
阿莹怒目相视:“你是哪儿来的流氓,还不放开我家姐儿,我要叫人了!”
这一声流氓,辜廷立刻立于下风。
辜廷:“……”
他放开苏芝芝,却看苏芝芝侧着身,不与他直视,控诉说:“我与公子无冤无仇,公子怎生这般唐突?”
张氏正好也赶过来,一看这一幕:“芝芝!怎么了这是?”
阿莹立刻说出刚刚所见,苏芝芝也扑到张氏怀里,喊:“娘!”
辜廷被这一反转弄得错愕。
她还真不是小贼,而是太守府家的嫡千金。
几个跟着来花园的贵公子闻声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