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后的往家里跑,都停止了去叫民兵的脚步,改为往镇上走,准备一会儿骑自行车回县里。
眨眼间十月份已经过完,时间进入冬季,在立冬过后一星期左右,沈荣柱走了,没能熬过这个严冬。
虽然应雪阳一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可亲耳听到朱大文说起时,她还是忍不住潸然泪下。
“我听他们说,叔走得很安详,他的葬礼是村里人负责办的,一切都办得很妥善,你不用担心。”朱大文安慰道。
应雪阳咬着嘴唇,重重点头。
“这对沈大叔来说,兴许是种解脱,他活在这世上每天都过得那么凄凉,身边连关心他的人都得小心翼翼,希望他在天堂能安息。”应雪阳哽咽的说着。
一个与她毫无血缘关系的人,能那么真心实意的帮她,让她一步步往上升,可到最后自己连报恩的机会都没有,每每想起来,她内心就异常难受。
但她不能一直难受,她要热爱生活,这样才能对得起沈荣柱当时对她的帮助。
周末,应雪阳在家里画画,准备往淘宝里在放些瓷器,这段时间冰棍来一捆没找她了,可她也不能闲着,还是得把店铺经营起来。
凌锦铭从外面回来,见她在画画,走近看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