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也看出了凌锦铭的小心思,对邹长树打完招呼后,两人就一起走了。
走出厂门口,应雪阳忽然就问起凌锦铭:“凌哥,我身上流着一半余家的血,你会不会认为我这样做太不留情面了?”
虽然她知道这个时代真的应雪阳已经死了,她只是活在原主的身体里,却还是在意起别人对自己的看法。
凌锦铭听完后,倏地愣了几秒,嘴角弯了弯,随及一脸淡然的反问:“几天前有人可是亲口说过,自己与那家人没有任何关系,还要求咱局里公事公办,原来你的话保质期不超过十天?”
虽然他的话有些嘲讽的意思,可应雪阳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把刚才的愁闷一扫而光。
“我收回自己刚才的蠢话。”可不是吗,自己已经与那家人没有任何关系了,她干啥还要去在乎别人对这件事的看法?
凌锦铭知道她是女孩子心性,笑了笑也就没过多深究了。
两人边走边聊,又走了一段距离后,眼见着离应雪阳家越来越近了,她刚想对凌锦铭说送到这里就行,忽地从一旁的小路上窜出个人来,正是章军。
“阳阳妹妹,今天咋这么晚了才回来,我在这附近等你好久了。”章军自来熟地说起,还用防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