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车间的同志都吼过来了,同时站他旁边的刘主任也被吓了一跳。
“余洛,你这是干啥呢?”刘主任拍着心口看他。
“这位同志,犯了错就要勇于承认,否则你下次还会犯同样的错误,这咋能把咱厂里的布裁好呢?”应雪阳在一旁好心提醒他。
余洛这时可顾不了那么多,接着又是阵怒喝:“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大伙快来看看,这位应干事,她是吃咱余家的粮食长大的,现在翅膀硬了就瞧不起咱余家的人,闹着和咱余家断绝关系,还认了其他人做父母,这样的人为啥还要留在咱厂里祸害人啊?厂里领导就该把她精简了!”
经过余洛这番吆喝,车间里几个组的人都围了过来看热闹,他们都只听说应雪阳很能干,压根就不知道她家还有这种事。
见众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应雪阳,余洛的心里总算是舒坦了几分。
应雪阳听完他的一番强词夺理后,面上平静无波,她按照原主留下的记忆,娓娓道出自己的离奇经历:“我爸妈在两年前因为闹荒饿死了,当时余洛的奶奶也就是我姥过来把咱家的房子卖了,钱一分也没给我,还让我们姐弟几人住他家漏风的草棚。姐弟三人每天只给一碗糊糊吃,还得下地挣工分,生病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