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沈荣柱给他的信物,看见里面他给自己留的地址,心里就在想着要怎么样见他一面。尤其是在听到应雪阳对他说,沈荣柱在那里过得不好,他心里就更加愧疚。
想当初那可是沈荣柱极力保他,他才能当上厂长的位置,否则下乡去的那个人就是他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长长叹出口气。
朱大文媳妇沈红听闻他的叹息声,还有那惆怅的情绪,就知道这人准是遇着事儿了:“你这是咋啦?从下午下工回来,就不停的唉声叹气。”
“烦着呢?”朱大文不耐烦的回了句。
“那你到是说说看,是啥事儿惹得你心烦啊?”
朱大文想了想,觉得这事还是得和自家媳妇说一声,便将前两天收到的那块蓝天牌手表拿给媳妇看。
“沈叔托人带信来了,你看咱要不要去看看?”他只说了信物一事,没对自家媳妇说起沈荣柱过得不好。
沈红接过手表,眼睛刷地就热了,那可是她叔啊,当年只知道他被下放到农村,这些年来她们也不敢去找他,人去了哪里都不知道。现在瞧着当年给的信物,心里是说不出的激动。
她抹了把眼泪,豪气万千的说:“去,咱为啥不去,若是当年没有沈叔的力保,咱俩咋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