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还什么消息也没捞着。
只是云老太太每次说起当年的事,云谦平总不由得心虚。当年他太年轻,很多事情到底是处理得不算好,后来是后悔了,但也晚了,很多事情可不是说后悔就能后悔、就能抹平的。
他头疼得厉害,让保姆把药送上来,吃完药后就在书桌前缓着,理着思绪。
云岁知道吗?
她今天说的那些话,可不可信?
——大抵是真知道的。
云谦平揉了揉太阳穴。
可是她怎么能知道呢?那些事情,他原打算一辈子烂在肚子里,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她怎么能知道?!
那些事,实在是丑事,他从未想过她会知道。
他也根本无法想象她把这些事藏在心底,会有多么地恨他。
云谦平的拳头越握越紧。他的女儿啊,这样地恨他,他……
陶婉卿听保姆说他又头疼了,忙进来看他,“老公,头疼好些了吗?”
“小事。”云谦平摆摆手,“当年你糊涂啊,再怎么样,也不能说刚生下岁岁就不要她。要不是你不要她,我也不至于把她送去乡下。”
云谦平现在万般不顺,只想着找个人分担些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