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来了,云岁抿紧唇,走进去。
岑寂紧随而上,他试图解释:“我不是故意不联系你,只是当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
云岁打断他:“我不想听。”
岑寂见她要走,立刻抓住她手腕,“给我一分钟好吗?”
“不好。我们只是邻居而已”
岑寂喉间苦涩。
而已?
怎么可能仅此而已。
他想她,想得快疯了。
别的事情他可以耐着性子,按照计划一步一步进行,可是对她,他一刻都忍不得。
电梯到了。
云岁掰开他的手,“我还有事,我要走了。”
岑寂简直拿她没办法。
——她生的气有点大,他能理解,可是这样不好哄,他又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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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岁开车去机场的路上,嫣红的唇瓣还是紧紧抿着。
当年岑家出事她知道,他为什么走的那么突然她也知道,这些她都理解,她不理解的是,为什么他不跟她联系?
五年呀,一辈子才多少个五年呢?
她一度自我怀疑,是不是她的自我感觉太良好,把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