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略,就没出息,我吃迩迩的软饭我吃得开心。”
云岁听乐了,摸摸她脑袋,笑眯眯道:“乖。”
吃完饭,周述黎给她们俩一人倒了一杯桂花酿,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举起杯来,“来,庆祝一下这次打破明景的先例,谈下了三七。”
三杯一碰。
圆子:“干杯——”
云岁一饮而尽。
周述黎:“……”
他拦都没拦住,好家伙,说干杯就干杯,这家伙对自己的酒量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算了,这杯下去醉了八成了,那就……随意吧。
他又给她们一人倒了一杯,“来来,干干干。”
岑寂脸色微沉,倏然起身,拿了外套就往外走。
快到谢屿都没反应过来,“哎哎哎干嘛去??”
他往外扫了一眼,大概心里就有数了,赶紧把人拦住:“不是,你谁啊你就冲出去?你冲出去干嘛啊?你连个名头都没有你就出出出去!”
把他急得都结巴。
“她在被灌酒。”岑寂面无表情道,目光仍在她身上,未曾偏离半分。
“那是她朋友!她这几年一直陪她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