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遗忘。
而苏培盛则看着空落落的狗窝,哇,那只狗不见了,很好很好,爷终于恢复理智了。
“告假,爷不舒服!”
胤禛披头散发的走到桌案边,端起酒坛子就开始痛饮。
忽而感觉到手心一阵刺痛,怎么回事?
他下意识张开手掌,忽而瞧见掌心血肉模糊,这是?
两个血字?
仓央?
看字迹明显是他自己写的,他为何会在梦中写下这两个字?
对,那妖僧抢走了金桂的遗体,执念已深,所以他才会连在睡梦中都不能释怀。
“苏培盛,准备,爷要上朝。”
皇阿玛尚未对进军雪域一锤定音,他必须不惜一切代价,促成大清对雪域用兵。
在此期间,他也没让自己有一丝懈怠。
苏培盛忽而很怀念那条叫红螺儿的傻狗,至少她在的时候,他不用夜夜跟着贝勒爷出去杀人。
一入夜苏培盛就胆战心惊。
从小到大他见过的死人,都没最近一个月见过的多,他总觉得就算回来后沐浴好几回,身上的血腥仍是祛除不干净。
直到康熙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