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一脸错愕，原来如此……
嗓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让他难受的噎住，片刻，眼中满是愧疚的低声说道：“对不起。”
闻言莘沉轻呼一口气，漆黑如墨的眼眸流露出一抹异样，摇了摇头声音平淡：“没什么对不起的，这都是我小时候的事情了，这么多年我一个人，也习惯了。”
表情毫无波澜起伏，仿佛父母的死对她来说没有造成一点的痛苦。
不过桌下，那紧紧攥起的双手似乎在极大的隐忍着什么，指甲狠狠的掐进手心里，莘沉白皙的皮肤在夜色中显得苍白。
“你不能这样，”听到她无所谓的话，顾齐更是感觉心中不是滋味，忽然想起什么，抬起那双迷人的桃花眼，顾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语气认真，“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你问过我的吗？我现在可以回答你，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你说的那些痛苦，更没有体会过生不如死的感觉，但是莘沉，我没有经历过，但我更不想让我在乎的人去经历那种事情，因为对于我来说，那会使我的心更痛，所以，答应我，从现在开始，我不希望你再受到一点的痛苦，即使你不在乎自己不保护自己，那就让我来保护！”
莘沉微微一愣，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好撞上他的视线，那双迷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