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鹤眉头动了动，什么叫做有些事，他不知道？
这句话的挑衅意思，太重了。
顾清鹤不喜欢顾立言的原因，自己也有这个原因，那就是顾立言总以为自己是知道东西最多的那个人，可实际上也许并非如此。
顾清鹤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神里是对顾立言绝对的不信任。
“是吗？”顾清鹤轻声笑道。“看来顾立言你一向都是如此有自信，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顾立言没有接话，反而是用一种平静的目光看着面前的人。
这些人嘴里说出的话，都是他早就猜到了的。
顾立言看了看自己的结婚戒指，他可从来不会觉得自己的公司会因为自己和宋晗的婚姻出现任何问题。
私人生活是私人生活，而工作是工作，这是两回事。
“是吗？”顾立言笑道。“那祖父可曾知晓，苏苏的这些照片是顾深照威胁的，程卿之所以会入狱和出狱都是顾深照的把戏。如果祖父真的都知道，这么说起来那不就是祖父在暗里鼓励顾深照做了这些事？一个家族，连程卿这样的分家人都可以牺牲，那么下一个是不是就要到顾家本家了？”
这话虽然是笑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