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清鹤也冲不破这一层关系。
顾立言控制了消息的来源，顾清鹤早就明白这件事情了。
可问题就在于，顾清鹤在明白这件事情之后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我今天来这里是来处理苏苏的事情。”顾清鹤语气平静，就好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苏苏？听到这个名字，顾立言的眼神倒是明亮了一些。
这些东西难道很重要吗？苏苏的事情，不过是顾立言的报复罢了。
“你说。”顾立言平静道。
“我们都知道那件事是你做的。”顾清鹤开口道。“如果你还要这么下去，可能问题就是不这么简单了。你的做法，完全是在和顾家开战。”
和顾家开战？听到这句话，顾立言第一反应倒是给自己切了一支雪茄。
“甄家的事情，你掺和了多少？”顾立言直问道。“还是说当初甄家小姐的死，和顾家也有关系？你知道的，有些事情我从来不会多问，但是……”
这句但是，那就是将情况完全扭转了。
顾清鹤没有回答，反而是继续等着顾立言说下去。
沉默许久，顾清鹤才是直问道：“艾琳是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