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艾琳看了看顾立言，确定顾立言没有开玩笑，这才是开口道：“开放新的电视台公司，利用这样的关系彻底击败帝都电视台，将他们内耗置空。”
这么看来，倒是和顾立言自己的打算没有太多区别。
而唯一的不同，那就是宋晗的计划还是有一定的滞后性。
至少宋晗的计划不是在今天就开始执行。
顾立言会有这样的问题，倒是让宋晗很意外。她像是已经猜到了什么，看着顾立言的双眼问道：“难不成，你是已经按照我的计划去做了？”
顾立言双眸明亮，声音清冷道：“是。”
宋晗算是明白这里面的情况了。
“看来，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比不上顾总咯。”宋晗半开玩笑到。“只是我本来就是以帝都电视台作为交换所以让吕征帮忙，那顾总这么做，不是在诋毁我们自己的名声吗？”
顾立言本优雅地喝着咖啡，但是听到这话，反而是放下咖啡杯看着宋晗。
他的眼睛里，是商人的敏锐。
“诚意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的确如此。”顾立言开口道。“但是除了诚意以外，你作为一名商人，也要学会看看其他东西。比如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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