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怎么做呢？”
顾深照这个问题问得陈松心惊胆战。
“这个问题轮不到我回答。”他逃避。
“哦，这样啊。好，我知道了。”顾深照笑道。“小陈，你在顾立言身边呆了十一年，一直只是特助，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要网上再走一层？比如……总经理？”
“我不配。”陈松立马回绝。
他朝着窗外看去，宋晗和顾立言已经有说有笑地走来了。
“顾总，我要挂断了。”
陈松话音未落，便是听见顾深照最后一次提醒道：“你还有三天时间考虑。”
说完，挂断。
陈松走下车，帮顾立言和宋晗打开车门。
两人入座后座，陈松回到自己的驾驶座上，发动汽车，往外驶去。
今天说是家宴，实际上就是顾立言要和程卿的交锋罢了。
在去的路上，宋晗握着顾立言的手，突然问道：“为什么你还要等待机会，不直接对顾深照动手呢？”
宋晗这个问题，同样是陈松不理解的。
这段时间大部分都是顾深照出差，而顾立言只是一味地退让罢了。就好像是要给别人面子，只是不多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