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了。
在去后台准备的时候，顾立言又去看望了宋晗，确定她的腰没事，顾立言温柔地在宋晗的手背上留下一吻，语气平静地说道：“你做到了。”
宋晗也是说不出的高兴，这是她第一次自己去谈合同，第一次签订合作，第一次自己操作并且打成目标的业务。
想来，他这个顾太太好像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弱小，至少她有能力可以和顾立言站在同一条线上了。
也许她追不上顾立言的身影，但是现在她可以看着顾立言的背影，再看看他们渐渐缩短的距离，小心翼翼地说道：“我终于和你拉进距离了。”
这是她所能想到最好的事情了。
“你等会上台的时候不要乱来。”宋晗叮嘱道。“我想，祖父应该又是对你说了什么，不过你也不要往心里去，有些什么苦头我是可以吃的，你不要……”
“我不会让你吃苦。”顾立言打断她道。
这已经是他们今天晚上不止一次讨论过的话题，或多或少两人都已经有些疲惫，特备是顾立言，更是有说不出的烦躁。
明明他让宋晗不要担心的事情，为什么宋晗一而再再而三地担心？难道真的是因为现在他和顾深照平分盛鼎，所以宋晗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