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媒体将消息发出去了，我问过，是顾深照的势力。”陈松皱了皱眉头。“这次是我……”
“第几次了？”顾立言反问。
陈松听到这话，只是将头埋得更深，更是不敢多问顾立言为什么知道，或者说完全不敢解释自己做过的任何事情。
“我没有背叛您的意思！”陈松急忙解释道。“这些事情是我没有处理好，是我的问题，我……”
话音未落，顾立言举起手，示意陈松不要继续说话了。
陈松害怕极了。
若是因为这件事丢了自己的饭碗还是小事，得罪了顾立言那才是大事。
“十一年。”顾立言语气平静地说道。
陈偶是那个皱了皱眉头，回答道：“是，我在您身边十一年了。”
“想去其他地方吗？”顾立言问道。
陈松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从无二心！”
顾立言手往外一转，陈松明白地将手中的酒杯递到了他的手上。
“最后一次。”顾立言说道。
陈松明白，这算是顾立言对他最大的恩赐了。
“是！”
宋晗在房间将外面的情况听得清楚，她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