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认为自己是了解顾立言的。
最简单的，顾立言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还是说虚伪的，他一眼就看得出。
已经很多年他没有看见过顾立言笑得这么开心了。
陈松犹豫许久，又一次压低了声音道：“顾总，时间差不多了。”
这一次，顾立言回过了神。
他淡然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所有人都已经入座。
“都齐了？”顾立言冷声问道。
“是。”陈松回答。“根据之前的安排，顾总您应该上台讲话，宣布慈善晚会活动开始了。”
顾立言明白地点头，他一站起身，一束白色的灯光便是追到了他的身上。
顾立言熟练地扣上西装的扣子，双手插在裤兜，一路轻松地走上了讲的话筒前。
话筒早就被人调节过，是正好顾立言的身高。顾立言一靠近就能准确无误地使用，想来这应该也是宋晗的工作吧。
“很高兴大家都能来参加今天的慈善晚会。”顾立言声音清冷，顺着无线电波传到了各个地方。
话音刚落，便是一阵响声响起。
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大家也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