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清楚。”
宋晗皱了皱眉头。
的确，之前顾深照每一次和顾立言的见面，都是在宋晗在场的情况下出现，并且还有几次，更是对故意接近宋晗。
“哦，这个好说。我只是想看看到底什么样的女人会让你如此神魂颠倒而已。再说，宋小姐有能力去做好一些事，我想结交一下，有问题吗？ ”顾深照说得冠冕堂皇，还真是找不到什么问题。
顾立言一声冷笑，不再多言。
“你总是觉得我欠了你什么，可是十年前的东西，是你自己输了。”顾清鹤语气平静地说道。“我这次已经给你重新回来的机会，是你不要。”
虽然宋晗不知道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看起来，好像情况不太妙。
“你给了我什么？”顾深照轻笑道。“要我再顾立言手下办事？长幼有别，这可不和规矩。如果他要再我手底下办事，那我觉得倒还不错。”
“胡闹！”顾清鹤怒道。“你再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