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顾清鹤问道。
顾立言用手指头想都能明白，他没吭声，反而是等着顾清鹤继续说下去。
顾清鹤知道他的习惯，只是笑了笑，接话道：“你明明知道，还不多问，这算是你成熟，还是你太能忍了？”
“自己手上的牌要最后打，这是你教我的，祖父。”顾立言语气平静地说道。“难道你忘了吗？”
顾清鹤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件事？
他们听见了一阵脚步声，抬起头看去，一个陌生且熟悉的身影正在慢慢朝着他们靠近。
是顾深照和克里斯。
顾立言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这一次他和顾深照见面的状态和以前完全不同。
之前当顾深照还是赵先生的时候，顾立言见到他更多的是一种平等态度，但是眼神之中依旧是对赵先生这种小角色的轻视。
但是现在，赵先生和顾深照是完全两种不同的存在。
顾深照是顾立言的老对手，当初顾立言在他的手上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活了过来，如今又要和这个作战。
顾立言是不愿意的，这是他不想再面对的对手。
可是他回来了。
顾深照站在两人面前，一声轻笑，就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