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点睡吧。”
顾立言感受到，宋晗对那件事好像没什么兴趣，他也不强求。
松开宋晗，就是带着她去盥洗室了。
宋晗走进盥洗室，锁上门，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顾立言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她知道。
她不清楚的是，她算是不算别人用过的东西？
顾立言已经回到卧室，帮宋晗拿出以前的睡衣，让下人去送到盥洗室。
他不太明白，自己都已经如此包容宋晗，为什么她还要拒绝他？
难道还是以前的事情？
顾立言少见的皱了皱眉头，在房间里点了一支烟。
他为了她都绕过自己的底线，难道还不够吗？
过了快半个小时，宋晗洗好澡，终于回到了房间。
可那个时候，顾立言已经坐在书桌前，开始忙着工作。
他探出半个脑袋，轻声说道：“你先睡吧，我这里还有一点工作。”
“好。”宋晗答应道。
她身上穿着多年前的真丝睡裙，和以前相比，她瘦了不少，穿着这条裙子更是凸显身材。
顾立言只是看了一眼，让他有些血脉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