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可陆南听出了宋晗这是在单方面是在diss他。
不过陆南倒也不在意，依旧是自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就是个没事人。
“宋总这么说，倒是不给我面子了。”陆南笑道。“再说了，我不管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有宋总的今天啊。玩笑不开了，你们俩的事情，现在是全国上下都知道了。我想问问，你们俩是闹着玩，还是当真了？”
陆南这分分钟就开始说正经事的能力根本就没变过，明明刚刚还在开玩笑，现在就突然开始说正事，宋晗都有些不习惯。
顾立言接话道：“婚戒都戴上了，你还以为我们是在开玩笑？”
陆南早就看到宋晗手上的戒指，当然，他这么问一句，同样是在提醒顾立言。
那就是让他不要随便欺负宋晗了。
顾立言这么明白的人，能听不明白吗？
陆南可没资格指责他的不是，不管是从身份地位还是能力来说，都没有。
顾立言那双黑眸冰冷得很吓人，陆南也不怕，反而就这么直接对上了。
但是在vip室里的一些服务员，倒是吓得不轻。
宋晗感觉到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好像是有点奇怪，她翻开菜单，半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