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俞笑了笑，回答道：“既然爸你已经同意了，那我们也没必要说其他的了。”
顾清鹤知道顾深俞是明白人。
从一开始他们找到宋晗的资料开始，他们就明白了。
顾立言一开始是以为宋晗会知道什么关于空难的情况才会接触她，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这一次的表现，她足够优秀。
“那个人的资料，你去找找吧。”顾清鹤开口道。“不要被发现了。”
“是。”
顾清鹤看了看手机，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听说明天，立言要用私人飞机？”
顾深俞愣了愣，这不是他管理的范围，自然是不知道的。
“算了，随他。”顾清鹤道。“盛鼎集团一切正常，就行了。”
飞往巴黎的航班上，头等舱只有林嬴客和宋晗两个人。
林嬴客全程闭目养神，而宋晗看着窗外的景色有些说不出的压抑。
她的脑子里一直缠绕着顾立言的那句话。
“等我。”
她对这句话充满了期待，却又充满了想将他推出去的想法。
宋晗裹紧了毛毯，有些说不出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