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恐怕是真的没办法。
等关门声又一次响起时,宋晗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看着门外道:“请进。”
她以为是陆南拿着消毒水回来了,一边抚着自己的伤口一边问道:“酒精涂上去会不会痛,要不我们就……”
她转过身一看,发现朝着自己走来的是顾立言。
他手上拿着酒精和棉签,还有其他的药水。
宋晗愣了愣,看着顾立言问道:“你不应该在前面准备陆家的事情?”
顾立言无视了她的话,也没回应,只是搬着一张椅子放在她的面前坐下,拧开了酒精和药水。
当沾满酒精的棉花团靠近宋晗的伤口时,宋晗闻到酒精的刺鼻味道,下意识往后一退。
“乖,不疼。”顾立言声音轻柔,完全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宋晗已经太长时间没有听到他这么温和地和自己说话了。
她还在出神,棉花团已经放在她的伤口上。酒精触碰到伤口的那一瞬间,宋晗倒吸了一口冷气。
顾立言清楚,宋晗对疼痛十分敏感。以前他们还是夫妻时,宋晗生病能吃药就不会选择打针。
他的动作已经足够柔和,可酒精的作用还是让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