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应了一声：“拜。”
她拿出手机，正要拨通顾立言的电话，询问他在哪儿。谁知那电话都还没打出去，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就已经稳稳停在了自己面前。
不用多猜，她就能知道是谁。
后座的车门打开，一个独特的冷嗓开口道：“上车。”
宋晗很清楚车后座的人是谁。
她不假思索，坐上了车。
“你是曹操吗？”宋晗半开玩笑地问道。
顾立言愣了愣，没明白宋晗的意思。
“说曹操到，曹操就到。你动作真快，我连你的电话都还没拨出去呢。”
宋晗挥了挥手机，笑着说道。
顾立言冰冷着脸，仿佛是没有明白这些话的笑点在哪儿。
宋晗放弃和顾立言开玩笑了，还是和他说工作比较靠谱。
大概过了半分钟，顾立言的嘴角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宋晗正好转过头要询问他工作的事，意外收获了这抹笑。
她突然有些失神，一时间完全想不起上一次看到顾立言笑是什么时候。
那一抹笑容也只存在了一秒的时间，等宋晗回过神来时，顾立言又恢复了以往板着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