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的身影很是容易被辨认出来，因为她几乎都是在自己的工位上修改方便，不停打电话确定一些事情。
林嬴客遣散助理，办公室里只剩下他和顾立言。
“你现在想好了吗？”林嬴客面朝玻璃窗，背对顾立言问道。
听到这话，顾立言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名牌钢笔。
“什么？”他回问道。
林嬴客无奈地摇摇头，要说，顾立言可不适合装傻。
他们再说什么，他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你现在又做出了选择，是吗？”林嬴客问道。“如果你还没选，那我就要选了。”
顾立言平静的黑眸下，激起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