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
他嘴角带笑，像是一个看热闹的旁观者。
陈松知道这个人不是那么简单。
接着，顾立言打给了顾文蕊。
“立言，怎么了？”顾文蕊才劝好霍琳。
“宋晗在哪儿。”顾立言质问道。
顾文蕊愣了愣，立马明白顾立言的意思。
她打开手机另外一个app，看着一个红点。
“医院。”她回答道。“在医院。”
顾立言眉头拧得更深了。
不，程卿不可能把人一直留在医院。
“好。”
他挂断了电话。
顾文蕊根本来不及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急忙又拨了回去。
“立言，你还没说怎么了？”顾文蕊的语气也有些着急。
顾立言不是一个随便会问宋晗在哪儿的人。
“事情还没确定。”顾立言回答，他不是一个会随意抓着别人尾巴胡说的人。
顾文蕊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那现在的情况是……”
“程卿和宋晗不见了。”顾立言解释。“医院的监控被人处理了。”
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