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看不出有什么表情，陈松很快联系医院那边。
重症监护室的监控录像出现在顾立言的电脑屏幕上。
宋晗还在昏迷中，看样子睡得很是安稳。
重症监护室里没有护士，不出一会，程卿出现在了监控上。
他抬起头看了看监控，像是知道有人在镜头那边看着。
他走到宋晗的呼吸机前，准确无误指向开关机键。
他在威胁顾立言。
顾立言冷眼看着监控前的一切。
“什么时候我要被其他人操控了？”顾立言冷声道。
安东尼沉默几秒，回应道：“也是。但是顾总，如果外界知道是你顾立言不救宋晗，又会是什么评价呢？顾总不近人情，冷眼相看前妻离世？呵，这种标题不错。重症监护室外，都是媒体，只要顾总舍得，我就让你表弟管了呼吸机，如何？”
怕顾立言不信，监控摄像头调转了九十度，面向重症监护室外的平面玻璃。
是的，无数的媒体都在。
他们的单反早就举起，就等着大新闻来到的那一刻。
顾立言眼眸一沉。
他看向陈松，陈松明白地看着手机，点了点头，递到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