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怒骂她！看她怎么活得下去！
去死吧！宋晗！
盛鼎集团总裁室。
“ip是从盛鼎集团发出的。”陈松面无表情地将调查结果告诉顾立言。
他很震惊，但是现在，专业需要他不露声色。
顾立言眺望着窗外的景色，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陈松站得笔直，等待顾立言接下去的安排。
“我知道是谁。”顾立言开口道。
听到这话，陈松倒是有些不明白了。
既然都知道是谁，一向出手快准狠的顾总，为什么这次这么冷静？
难道是有其他打算？
“这个对手和其他对手不一样。他一直在出牌，可我们并未有过任何回应。你说，这么下去，他会怎么做？”
顾立言的声音平静，仿佛丝毫没有因为这些事而影响自己。
陈松想了想，回答道：“拳头打在棉花上，那会用更大的牌来打。”
话刚出口，陈松便明白了。
“嗯，对。那就等他最大的牌。”
顾立言转身面向陈松，嘴角露出了些许笑容。
他期待着这个人的下一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