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过，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实话实说。
“那你干嘛躲着她？”
宋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撩了撩自己的头发。
她怎么能不躲？
她比不上可盈。
不管是阅历，还是自身。
不管怎么看，都是可盈更适合顾立言。
“你……怎么和她介绍我的？”宋晗小心翼翼地问道。
陆南喝着自己的餐前酒，认真回答道：“我说，vanessa是个很专业的……”
没听清楚陆南后面的内容，宋晗长出一口气。
算是放心了。
vanessa，宋晗的英文名。
“好，我知道了，下午我陪你去见她。”宋晗回答道。
陆南很满意地笑了笑。
程卿工作起来，很容易忘记时间。
下午一点。
程卿才完成些许基础步骤。
听见画室门推开的声音。
他以为是助理来送饭。
回头看去，是一身红裙的可盈。
“表嫂，你怎么来了？”
程卿放下画笔，站起身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