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将口罩拉在眼下,靠着车窗小憩。
回陵县的这趟车向来晚点,不过这次只晚了20分钟。
到站时才刚过9点,窗外夜色浓稠,比星洲的夜晚要黑静。
出了站口姜一绿整个人还是懵懵的,晕的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外面下了点薄雨,丝绒似的轻,月光雨丝模糊了视线,远处车灯成了彩色的线。
冷风吹起,人也跟着醒了不少。
姜一绿缩了缩肩,抬手紧了紧口罩鼻夹,上了辆拉客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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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飒飒,晚上的雨不大,轻的看不见似的,影响不了烧烤摊的火爆生意。
炭火星子疯飞,啤酒瓶声碰撞,有人在喧闹中喊了句。
“林修白,有人找!”
店员忙着烤串,只高喊一句就回头继续工作。
林修白微躬身,掀帘从后厨出来,单手扯掉了沾满调料的塑料手套,掷进了脚边的垃圾桶内。
成套的塑料桌椅坐满了食客,徐依楠不是来消费的,小心翼翼地找了个角落站着等人出来。
少年身形清桀挺拔,即使是穿着夜晚最不起眼的黑色,也格外出挑。
徐依楠一眼就看到了他,踮了踮脚轻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