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疼痛感牵动神经,姜一绿侧身过去开灯,光亮瞬间她被刺得眯了下眼,目光往手肘落下。
嫩白手上有一个不大的伤口,破了皮但好在没有出血,伤口处传来细密的疼,姜一绿气息不顺,吸了下鼻看了眼床头的手机,还不到四点。
她低头套上拖鞋,往厕所去。
怕开灯影响屋内的人,姜一绿借着房间里台灯的光跌跌撞撞的往厕所走。
摸黑开浴室灯,暖黄灯光下伤口被照的更加清楚。
本来她就困得很脑袋昏沉,此刻看着自己手上的口子,姜一绿眼睛泛酸,觉得自己也太倒霉了吧!
不是腰就是手,不是足球就是老鼠。
想着想着眼泪就掉下来了,边冲洗边痛得掉眼泪抱怨。
念叨了会儿,姜一绿又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大半夜在这里哭,想着想着又被逗笑了。她也不知道要冲多久,洗了会儿觉得差不多正准备结束,忽然听到了声音。
她回头去看,就看到林修白站在外面。
身上一件松垮的薄衣,额发垂下盖住锐利的眉眼,显得温和了许多。
后面的话像是卡带一样,姜一绿噎住,极缓慢地眨了下眼,“……吵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