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睛。
“你们又做什么有趣儿的不叫我知道?”这小子眼看就要闹,“你得了状元都没这么高兴的,到底怎么回事儿?”
三日之前,新科进士们跨马游街,谢虎跟梅娘自然是不会落下的,只是两人都没有经验,不知每次到了此时,京中勋贵的家眷们便都要早早在街边视角好的茶楼上订座,如此才可喝着茶安逸观赏。
不然到了当天,街面上人山人海的,拥挤不说,若不是天生长了副大个子,恐怕是连人头顶都看不着了。
这二人莽莽撞撞的,当天早早从家出来,也没等叶家一应人一同去,结果到了街上,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找不到,只得委委屈屈就站在街边,后来还是虎子听见一伙文人攀谈,与他们说了几嘴,被茶楼上的官员家眷们听到,两人这才倚着状元家眷的身份,在旁临时加了个座。
当时谢良钰名声已是极大,只可惜见过其真容的人不多,对他形容什么的都有,当时让出座位的那些夫人小姐们见着梅娘的年纪,还颇为不敢相信。
更不必说后来谢良钰着状元红袍,在高头大马上领着队自街上过,那一张如玉冠面,可没少引得大姑娘小媳妇们低低惊呼。
如此芝兰玉树的年轻状元郎,也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