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爷儿俩相对着,现在没了外人,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但愿像你说的,”最后他无奈道,“只盼着这两个小家伙吉人自有天相了。”
梅娘强笑道:“您放心吧——您还不知道,我……妾身头次见到相公的时候,便是危险的局面,那时亦有许多人追杀他,可他半点不慌,虽身无武艺,却也没让那些人轻易得逞,甚至还保护了……妾身。”
叶老哭笑不得:“这自称若用不惯,便不必讲那些虚礼了。”
梅娘笑了笑:“而且相公很有本事的,那时候虽然他一直说是我救了他,可在我印象中,却一直是他在帮助我,在救我——我一直都相信,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他都是有本事逢凶化吉的。”
叶老不禁点了点头,也开始有点相信。
他这个徒儿,运程倒确实一向不错——从县试开始,一路往上考,他确实是有真本事的,可每一场都能切中考官的心,在千万出类拔萃的卷子之中拔得头筹,那却不完全是能力的事,运道也站了相当大的一部分。
更不用说,他尚未出仕,便已机缘巧合在锦衣卫,甚至三殿下那里挂了名字,正如梅娘所说,这两件事哪件都危险,哪件都不简单,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