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弱的读书人着了风,都有些感冒了。
“让你早点回去暖着,就是不听,就是不听。”
梅娘找店家要了一桶热水,强制性让谢良钰泡着,没好气地数落他:“你们读书人的身子骨,还想跟我们比啊?这会儿野外的风多冷啊,在风里薅上一天,没当场病倒算好的了。”
谢良钰恹恹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有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的小娘子。
他们俩带着虎子住一屋,屋里头分了隔间,一间宽敞些的他们夫妻俩住,另外一间里,小孩儿已经睡得呼噜声震天,万事都不管。
“你这么看着我也没用,”梅娘给相公看得有些心软,“你自己头疼,身上乏,那我也替不了你——看你明天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不敢了不敢了,”谢良钰叹了口气,“以后绝对娘子说什么,我就怎么做,绝对不敢阳奉阴违。”
他是真的不大舒服——要说这原身的身子不好,可其实也不常生病,但一旦生病似乎都是来势汹汹……此刻虽然还只是一点点的头疼脑热,但谢良钰有种预感,这一次他怕是轻松不了了。
好的不灵坏的灵,第二天早上醒来,谢良钰整个人感觉都被懵住了。
“山堂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