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层皮的考试环境不说,单是每三年才有的一次考试,每省寻常都有三五千考生应考,最后却只录取不到一百人,而要知道,这些应考的人都已经是从各州县选出来的,几乎是当地最优秀的那一批了!
可想而知考取的难度有多大,这样一次一次又一次,一年年耗下来,头发都耗白了,却还是一无所获的人比比皆是啊。
谢良钰又想了想,他觉得自己应该没有那么死心眼,他向来是信奉条条大路……不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的,看他前世那种不走寻常的发家路便能知道,若真是没那个天赋,倒不如另换一条路,他就不信自己不能出人头地!
……不过这就想远了,谢良钰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也忍不住有些失笑起来——谁说他不紧张,连要是考不中往后该怎么办的路子都想了个通透,就差站起来和其他人一样转磨了。
“说起来,”人一紧张,就忍不住想要说点其他话转移注意力,那几个都来自安平的士子闲聊起来,“静渊兄也是这一科考的吧?”
听到熟悉的名字,谢良钰的耳朵不由自主地朝他们的方向动了动。
“是啊,”一个消息向来灵通、姓张的书生道,“郑兄的学问其实都比我们深的——当然,谢兄与叶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