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夫还想,先不公告天下与山堂的师徒关系,让他以其他姿态进入朝堂,好暗中助你一臂之力。”

    他摇摇头,道:“但后来形势又有变动,大皇子越逼越紧,他在朝上的势力也早超出我们,这时候需要的不是韬光养晦,而是不会引起陛下疑心的‘结党’才对。”

    周瑾疑惑:“可父皇多疑,又……向来对我苛刻,怎么才能不让他起疑心呢?”

    “自然是光明正大,”叶老捋捋胡子,笑道,“陛下并非昏聩,只是性子过于深密,当年……又与先皇后感情淡泊,你小时候,他也是将你当作太子培养的。你是他心目中最为符合太子形象的儿子,近年来之所以一直犹豫废立,无非是心有所喜,又有心制衡罢了。”

    老爷子看朝势远比外孙通透:“陛下清楚我的名声,他也知道,我的弟子定是经世治国之人,而你——你本就是天下清流归心所向,你的形象与我的名声本就是一体的,山堂若是能入侍东宫,光明正大地与你绑在一条船上,他反倒会觉得理所当然了。”

    “不过,”叶老又强调道,“你在清流中的威望也绝不能过大——山堂那样的性子,今后入仕,恐怕不易为清流所喜,倒说不定与陛下相投……不论如何,让他稍微‘损伤’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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