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好像是什么给他们放哨的卫兵什么的,这画面多少有些滑稽,谢良钰一边处理着手里的事,一边产生了一种微妙的荒谬感。
可他总不能建议人家姑娘也把衣裳脱下来烤烤,甚至自己也没法享受自己创造出来的福利,只能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一心为了病人考虑的大夫,亲力亲为地照顾起很可能是以后最顶头的上司来。
这一晚上不算好过,周瑾睡得不安稳,得随时看着,后半夜雨停了,周姑娘也顶不住靠在岩壁上睡过去,谢良钰叹了口气,趁着周围安谧,又多少出了些淡淡的天光,出去在山里寻了些草药。
他随身带着的那些毕竟不太对症,也不够用,得多备下些才好。
好在山中物产丰富,他找到好几种治疗外伤和补气的药物,甚至还采了些无毒的浆果,半路上差点跟几个鬼鬼祟祟搜寻目标的追兵狭路相逢,回到那个他们躲藏的山洞的时候,兄妹俩已经醒过来了。
两人一见他,竟显得很是惊喜,谢良钰只笑着跟他们说自己出去看了看情况,接着不着痕迹地暗示了一下在山里找这些东西还挺难,就成功地又收获了一波愧疚与好感值。
他当然知道这兄妹俩肯定以为自己是撇下他们自己逃走了——也是人之常情,但他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