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回去的奖励定是不会少的。”
“是啊是啊,那咱们也就都能沾沾光了!”
谢良钰侧首听了一耳朵,便知是郑深回来了。
要说也是巧,他和这位老兄刚好同年参考,他修《易经》,郑深修《春秋》,这一路考过来,他自己自然一直是《易经》这一房的经魁,而郑深竟然也一次都未失手,只可惜,刚好次次被他压一头,一次都没能得到案首。
也真是冤家。谢良钰想:若不是知道这位郑公子是个一心的实用主义者,对名次什么的反倒没有太大执念,他都觉得对方一定会恨死自己了。
郑深脸上还是那一副看不出息怒的平静表情,与上前道贺的同窗都见了礼,又径直朝谢良钰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其他人自然是热情招呼,郑深在县学多年,人缘很不错,他的学问,大家也都是服气的。这一次童生试也证明了他的水准,总之是大家难以忘其项背。
郑深一进门,就与谢良钰对上了视线,两个人无声地交了一遍火,面上却仍是团团和气,谢良钰的成绩好些,因此更有些底气,在这一次的较量中算是小胜一筹。
对,就该这样,一次都不能输给他,看他有什么脸来和自己抢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