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渊兄也考得很不错啊,同喜同喜。”
郑深看了他一眼:“是我的错觉吗,你似乎很不喜欢我。”
‘约莫不是。’
郑深愣了愣,停下了脚步。
“这是为何?”他实在不明白,干脆直接问道,“还是在下在何处不小心得罪过你?”
“那倒不曾。”谢良钰叹了口气,轻笑道,“静渊不必多心,便当做是在下的问题——我想,我们还是不要交往过甚才好。”
他说完这句话,也没有多加解释的意思,对着郑深点了点头,直接便转了身,扬长而去。
这件事情告一段落,大家便又一起乘船回安平去。
这一次安平县的运气很好,前来参考的考生们中试的不少,虽然还是未中的占大多数,但船上仍然弥漫着快乐的气氛。船越是接近安平,大家脸上的喜色便越是明显,一来是离家多日,难免想家了,二来,那些考中的,也都迫不及待地想将好消息与家人分享。
可随着回家的距离越来越近,不少人都察觉到,事情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谢良钰坐在船舱里,他面前摊着一本书,坐得也僻静,大家还以为他是在用功,便没有来打扰,可他的心思却早已从面前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