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良钰他们也只需上交最基本的成本费用就可以了。
这一路上没有家里人照顾,许多娇生惯养的读书人不自在的可不少,谢良钰虽然以前没少自己照顾过自己,可自从来到这个时代,没多久就抱上了梅娘的大腿,过了这么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突然被扔出来,居然也有些不习惯了。
幸好时间不长,他窝在船舱里看着书,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考试当天早上,仍然是天还没亮,就有安平随同来的官差负责把考生们叫醒——以一点都不温柔的方式,谢良钰给那锣声一惊,猛地惊坐起来,太阳穴突突跳着疼。
他长叹一口气,也只得收拾好自己的考篮,用最快的速度洗脸刷牙,匆匆套上衣服,汇入了准备前往考试现场的考生长队。
——像他这么心大的人其实不多,前一天晚上不少人根本睡不着觉,翻来覆去地烙烙饼,还有半夜爬起来跑到外头挑灯夜读的……以致于各个看上去都相当睡眠不足,排成的长长的队伍看上去不是昂首挺胸上考场,反倒像是要被流放。
呸——谢良钰自觉地止住了内心的吐槽,好像听见梅娘气急的声音又清脆地响在自己耳边。
“不许说,不吉利!”
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