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在他那里也是不得其门而入的。
这种规矩自然会为一些人所诟病,但叶老若是那种别人说什么他就改什么的人,也就不会有如今这样的成就了。
再说了,人家自己收徒,又不是给国家选士,还不能选择一些合自己眼缘的吗——更不必说国家选士注重相貌的也比比皆是,最后上得金銮殿的那一场殿试又是为了什么?谁不希望自己身边干活的人看起来都赏心悦目的,那皇帝毕竟也是人嘛。
长得好看的人,在什么地方都是要占些便宜的。
谢良钰诧异地看了明寅铖一眼,嘴上忙不迭谦虚道:“大人谬赞了。”
“年轻人,不必太谦虚。”陈大人捋捋胡子,“我也看过了你第一试时的文章,确实是字字珠玑,气象开阔宏大,没有给你的老师丢脸的。”
他们又聊了几句,明寅铖让谢良钰坐下,开口问他:“刚才在堂上,我就看你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怎么?专门留下堵我的?”
“那怎么敢,”谢良钰笑笑,“只是见大人愁眉不展,想着能不能稍做些什么分忧罢了。”
明寅铖叹了口气:“你啊,总这么滑不留手的,咱们什么交情了,还需跟我如此?”
明寅铖向来不拘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