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与你亲近,应该不会隐瞒的。”

    谢良钰也不为难他,打了个哈哈把这个话题揭过去,两个人又唠了些日常,等前头钟声响起了,知道是考试结束,谢良钰这才烦请对方通报一声,看能不能从后门进去。

    考试之后县令大人摆的宴就在县衙旁边一家小饭馆里——这宴的档次自然不能与宴请达官贵人的年宴相比,毕竟如今这些人虽然是考上了,可县试才多小一项考试,别说秀才,他们连童生的功名都还没有呢。

    这样的身份,自然不能指望县令能有多重视。

    果然,那官差进去帮谢良钰问了,明寅铖根本没上席上露面,直接便去了后堂,听见他求见,就直接让人把他放了进去。

    倒是那提学听见明寅铖就要这么见一个考生,还有些诧异。

    “明大人,这……军政大事,这合适吗?”

    “没什么不合适的,”明寅铖喝了口茶,对那位看上去斯文儒雅的同僚笑笑,“你是不知道,这位——就是问渠先生前日收的弟子,陈大人虽身在府城,但想来也有所耳闻吧。”

    如今他跟谢良钰都几乎算是“一家人”了,以叶老对这小子的重视程度,日后恐怕还是自己阵营里能说得上话的人物,而如今遇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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