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向我讨教什么,你这小子,简直就是妖怪,学了才多久便有如此造诣——我是指导不得你了。”
“莫如此说,”谢良钰笑眯眯的,“这才到哪儿啊,今后几年,咱师兄弟俩相处的时候还多着,要齐头并进的,可不能有人掉队。”
他说的自然是今后几年一路往上的考试,科举一事极为费时,越往上走,举办的频率越低,若是不小心落第一次,除非正遇上国之大庆开恩科,否则至少便也要是再等三年的事了。
谢良钰自然是不愿意等,他的野心很大,需要尽快实现才行。
“你倒是自信得很,”叶审言接过来糖水,舒服地饮了一口,“好了,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个消息的——案首的名头已定下了,按照往例,县案首是一定会取生员的,你这秀才身份已经板上钉钉,为兄便提前说一句恭喜了!”
谢良钰笑道:“多谢师兄惦记,来年乡试,预祝咱们师兄弟蟾宫折桂,到时候,才真正是值得大庆一番的喜事!”
“怎么着,区区一个秀才的功名你还看不上了是吧?”
也就是叶审言家教实在森严,这时候才没给他师弟翻出来一个大大的白眼,他站起身摇摇头:“总之,还是努力考试吧,祖父还教我告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