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在这两个选项之间痛苦挣扎,到头来却哪个都保不住,便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了。

    谢良钰当然没打算要了洛宁的命,不过是用特殊的针法让他暂时不能说话罢了,连痛苦都没让他受着多少——只是那孩子从小娇生惯养的,骤然失声又被扎了针,惊恐之下表现得夸张些而已。

    这样的状况还会持续许多日,如今晏老不在……就算在也不可能被吴氏请来看病,谢良钰有信心,这安平乃至周边,绝不可能有大夫能破除自己的针法。

    靠着这个,他成功拿到了吴氏万般无奈之下签下的文书,同时也让她清楚地了解到了签下这文书的后果,在这一点上,他并不是说笑:剥夺一个秀才的功名虽然麻烦,但也并非不可能。

    不过多费些事罢了。

    只是谢良钰千算万算,终究还是算漏了一着:他自始至终就没有把那个不论是在原身记忆中,还是书里,都没怎么出现过的洛丹娘放在眼中,对那个善于伪装的女人,他少有地看走了眼,只想着自有郑深来处理她。

    当然这且是后话。

    收拾完这母女俩,谢良钰便给了村里另一户要回县上去的人家几文钱,搭上他家的牛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家里,梅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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