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
梅娘有些迟疑,可也看出夫君是真的不想让自己留下,便柔声应了,还不忘嘱咐道:“还在年里,记得早些回来。”
“哎。”
谢良钰也不说去哪儿,只是让梅娘将他放在村口,好在虎子如今也是半大小子了,有梅娘帮着,赶车不难,他轻快地跳下车去,笑眯眯冲两人挥了挥手,站在原地目送他们慢慢远去。
原本晴朗的笑容忽然间冷了下来。
洛家是外迁的,住的地方离村口不远,谢良钰慢悠悠地走着,没半刻便走了过去。
今日初三,洛丹娘却仍留在洛家——郑深昨日说了要与她和离,郑氏母女两个没胆子与他对着干,便同意了,因此这做事不留一点余地的郑公子便独个儿回了家,将被遗弃的妻子独个儿留了下来。
谢良钰笑得有些嘲讽:他是熟悉原文中描写的那位郑静渊的,这人工于心计,长袖善舞,需要的话,他比谁都能屈能伸,如今在自家和岳家都闹了个天翻地覆,一方面大概是重生而来,想换个活法,可追根究底,还不是因为自觉安平这小地方穷乡僻壤的,没什么人值当他小心翼翼地看脸色。
唉,要么说这人不够大气——他便是曾大权在握又能怎样,自己这来自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