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拜身边云集的一批大佬所赐,也对如今权力中心那些弯弯绕心里门儿清,一时间连脚下步子都轻快了三分。
如今他和叶家的关系更加稳固,因此和明确一党的明寅铖也算是彻底绑在了一条船上,甚至因为和叶老以及的关系,辈分上隐隐约约比他们县太爷还高出一点——当然,谢良钰又没被猪油蒙了心,不可能因此生出什么骄矜的心思,但若运用得好,这身份绝对是他手中的一柄利器。
谢良钰外出的这段时间,梅娘在家里也没闲着,将要给各家各户送去的年礼分门别类打包好,满满当当地在前厅摆了一地。
“哟,”谢良钰一开门,险些被挤得下不了脚,“这么些东西,咱们有这么多亲戚要上门吗?”
梅娘现在已经有些习惯自己这位相公对一些常识的缺乏了,她琢磨着,约摸是精力都放在读书上了的缘故:“整个谢家村几乎都是和咱们一个族谱上的亲戚呢。”
……好像也对。
“而且啊,先前乡亲们都帮我们良多,如今我们经济上宽裕了一些,有所回报也是应当的。”
梅娘说得理所当然,利索地将最后一只包裹整理好,包成喜庆的模样,然后豪气干云地说:“相公你歇着,等我把东西都装车,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