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踏上台阶的时候,脚步竟也似有些不便。

    ……嗯?

    他愣了一下——根据旁边人们的小声讨论,他约莫能猜出,这应该正是原本与梅娘定亲的那位教谕家的庶幼子。可好像没人说过,这位少爷不良于行啊?

    谢良钰心里一顿,莫名感觉哪里不太对。

    “最近教谕家里可热闹呢。”有人小声笑道,几个消息灵通的秀才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有不少人低低笑起来。

    谢良钰皱起眉——他那种总是很准的不妙的预感又来了,连心跳也莫名加快起来。

    “君子勿妄言呢,”不过,某些习惯了装相的人心里虽然有些焦急,面上却不显,甚至轻笑着那指节敲敲桌子,轻声提醒同桌的人,“仔细教大人听见。”

    “谢兄多虑了,”果然,马上就有人嬉笑着接上来,“这事儿学宫里还有哪个不知道的,也就是你两耳不闻窗外事,才错过这么大个笑话。”

    谢良钰微微一笑:“在下可还没资格上学宫去呢,消息自然不若各位灵通。”

    好几个人都是一愣。

    这个谢山堂,和上岁案首叶审言一起,日日与他们这些人混在一处,参加诗会、纵论时事,学问做得很深,隐隐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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