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礼》者端庄恭敬;治《春秋》则多善于辞令和铺叙。
当然,这只是客观上对研读经书的读书人做的一个分类,算是对君子之艺的美好期待,但这个人最终是什么样,又走了怎样一条路,就要看他自己了。
叶审言显然心中早有定量,没思索多久,便肯定道:“孙儿仍愿治《春秋》。”
叶老没说什么,而是转向谢良钰:“你呢?”
“……”谢良钰垂首凝眉——他一个骤然接触古文都没多久的穿越者,现在让他思考这种哲学问题,实在是……
可先生问话总不能不答,他匆匆选定一个,正要开口,鼻端却忽然闻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香味。
不单单是他闻到了,屋里三人没一人能够幸免,叶审言的目光眼看就控制不住地飘向窗外,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感觉到一阵饥饿。
此时本就是饭点,他们说了那么久的话,可是水米未进,此时一闻到这霸道的香气,登时都有些把持不住。
味道刚飘进来,谢虎就在外头敲响了房门。
“叶先生,叶先生!我来给你们送饭,前院儿大哥哥说你们在这儿呢!”
叶老顿了一下,随即无奈地摇摇头。
“罢,你再